最近染上了點香的習慣。 睡不著時、心裡煩悶時、想恣意地懷念時、就算掉入深淵,卻奮力攀附著邊緣想爬起來時,就以不利索的手勢笨拙地點燃打火機,看著沉香閃著火光,感受著小小的雅房被緩緩滲透。 冉冉上升的煙滲透進了鼻子、肺、大腦,接著好像連心也被包圍了。 「你們覺得人是用腦思考,還是用心思考的呢?」很多年前,藏語課上老師問道,「在藏語裡,思考的主詞是心。」 因此心被包圍了,總覺得不管處於多浮躁的情況,好像整個人也就進入了安全的結界中。 插在香灰裡的一小截沉香,就算燃燒完了,也只會變淡,看起來與原本的沒什麼太大差異。但只要輕輕一捏,便化成粉末。風一吹,就散了。 可能是因為今日台北下起了大雨,我又突然想起了你。 明明你離開時,我覺得自己自此之後再也不怕任何事情。但最近卻起了只想逃跑的念頭,跑得遠遠的,躲進山中,或者是跳上一班不曉得會開往何方的列車。好想逃跑,跑得遠遠的,跑到一個能真正感到自由的所在。 或許就在那一天之後,我的香也被點燃了,而且早已燃燒殆盡。雖然一切跟之前看起來都一樣,但一直站著、奔跑著,慢慢地,先是從頂端,接著中間,一點一點地,香也逐漸幻化成灰。 「所以呢?生活裡的每一件事情是為了什麼?」心裡忍不住這樣想著。 畢竟從出生那一刻,生命便不會停止轉動。選擇、選擇、選擇,從睜開眼所做出的選擇終究將累積成一條沒有回頭、只有前進的路。 「餒,你不是還活著嗎?」日劇《法醫朝顏》裡,夏目茶子在311現場,對著找不到母親的朝顏說了這句話。看到時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,「是呀,我不是還活著嗎?」 光是這件事情就已經可以作為使命了,不是嗎?儘管現在的自己無比迷惘,甚至在很多個疲憊的深夜只想蹲下來好好地獨處,但至少還能點段香給自己,聽一首綠鋼琴或蕭邦。 是這樣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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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老媽
5/26/2021 08:51:14 am
學習靜坐,聆聽自己的心,想說些甚麼,讓身體可以休息,讓心更明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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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的拔絲地瓜。實在太好吃了,簡直令人欲罷不能,甚至起心動念想自己來做做看。 Archives
July 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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