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有各種行板。 捷運車廂關門前,急著一個箭步踏入車廂內慌亂的急促;暴風雨來臨前,空氣中緊繃靜止的假象;隨意踏上夾腳拖撐起傘,走出戶外不那麼在乎他人的自在;電視機前昏昏欲睡的雙眼,如外頭機車下打盹的貓的慵懶。 還有一種,是一天看44次日落的行板,屬於聖修伯里書中小王子的,還有生活中的你和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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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記得去九份前在搜尋藝術家時,第一個想訪問的就是邱錫勳老師,因為他的柏油畫。 那時打了電話去問,說了想要訪問他,沒想到老師很乾脆的一個字:好。倒讓我有點嚇到了,那種親民,很難得,但一直到來到了九份,我始終對於老師的家位於哪沒有個很確切的概念。 來到九份的第二天,和在青旅認識的朋友一路往下走,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這。就著這棟石頭屋前的欄杆,我們談了人生,談了關於選擇,還有迷惘這件事。突然間,遠方的雲層透出了一束一束的光,隱隱約約的。 當下有個浪漫的想像,那是光聽到了我們的對話,俯身下來,獻給這個時空的一束野薑花。不怎麼濃烈的色彩,可是就順順的撫過了對未來的不安及焦躁。 待了快一個小時,離開前,我們又走過了那棟屋子前。我看了一眼被樹葉遮掩住的門牌,赫然發現上頭寫著石崁二字。字的顏色很濃烈,是手寫的,不方正的字體帶著漫畫感。當下,我的直覺是:柏油。 半驚半喜的我們走到了門口想要一探究竟,這時,一個人走了出來,我好奇的問他是否為邱錫勳老師。 "不,不。我不是老師。"他如是回答,"我是他的弟子,老師在裡面。" 那一刻,我驚訝於自己的好運。 不確定是國小還是國中的時候,看了一個關於海星的故事。
有個小男孩在沙灘上,把一個又一個被沖上岸的海星丟回海裡。有個男人看到了,跟他說:不管你怎麼丟,下一個浪打上來,還是會有更多海星,你永遠也撿不完的 小男孩撿起一個海星,淡淡地說:但是對這個海星而言,卻會完全的不一樣。 小時候聽到的故事,就這麼樣很任性的記到了現在,並且相信。 大概是來到九份的第五天,我做了一個計算。假設每天平均來了15位旅人入住,乘以一個月30天,再加上輪班的staff6-7位,那麼光在途中青旅,我至少會遇到15*30+7=457個不同的人。 而在那400多個人之中,會與他與她聊聊天或者說聲再見的,保守估計300人。 300個人,300個家庭,300個故事。 |
夏天的拔絲地瓜。實在太好吃了,簡直令人欲罷不能,甚至起心動念想自己來做做看。 Archives
July 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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